黄伟民《红楼梦》研究：禄蠹

　　禄乃是古代官吏的俸禄。蠹(dù)，蛀虫。《韩非子.五蠹》中把他认为对国家有害的五种称为“五蠹之民”。李贽《史纲评要》中赞同前人“无功泽及人，而浪度岁月，宴然为天地间一蠹”的关点。脂评于该词下批曰：“二字从古未见。新奇之至，难怨世人谓之可杀，余确却最喜”。

　　从脂批中可知，此乃《红楼梦》作者冒辟疆所生造之词。那么如何来理解这个词呢?《红楼梦》中第一百十五回：

　　宝玉自那日见了甄宝玉之父，知道甄宝玉来京，朝夕盼望。今儿见面原想得一知己，岂知谈了半天，竟有些冰炭不投。闷闷的回到自己房中，也不言，也不笑，只管发怔。宝钗便问：“那甄宝玉果然象你么?"宝玉道：“相貌倒还是一样的。只是言谈间看起来并不知道什么，不过也是个禄蠹。”宝钗道：“你又编派人家了。怎么就见得也是个禄蠹呢?"宝玉道：“他说了半天，并没个明心见性之谈，不过说些什么文章经济，又说什么为忠为孝，这样人可不是个禄蠹么!只可惜他也生了这样一个相貌。我想来，有了他，我竟要连我这个相貌都不要了。”宝钗见他又发呆话，便说道：“你真真说出句话来叫人发笑，这相貌怎么能不要呢。况且人家这话是正理，做了一个男人原该要立身扬名的，谁象你一味的柔情私意。不说自己没有刚烈，倒说人家是禄蠹。”宝玉本听了甄宝玉的话甚不耐烦，又被宝钗抢白了一场，心中更加不乐，闷闷昏昏，不觉将旧病又勾起来了，并不言语，只是傻笑。宝钗不知，只道是"我的话错了，他所以冷笑"，也不理他。岂知那日便有些发呆，袭人等怄他也不言语。过了一夜，次日起来只是发呆，竟有前番病的样子。

　　贾宝玉对宝钗讲“相貌倒还是一样的。只是言谈间看起来并不知道什么，不过也是个禄蠹。”因为甄宝玉说什么为忠为孝，贾宝玉恼了：“我竟要连我这个相貌都不要了”。宝钗认为賈宝玉在说呆话，而贾宝玉“岂知那日便有些发呆，竟有番病样子”，为什么会如此写?何况脂批更写得莫名其妙。如果把两者结合起来看，是否可以捉摸一些名堂来?

　　且看这“禄”字。“禄”乃是“福”。在乐府《孔雀东南飞》：“儿已薄禄相，幸复得此妇”。除了“福”之外，第二义方是指古代官吏的俸给。顺治的小名叫福临，“临”可以解释为从高处朝向低处，如“居高临下”。但是“临”还可以有一种解释乃是指哭吊死者。《左传.襄公十二年》“凡诸侯之丧。异姓临于外”。“蠹”有解释：“晒去书中的蠹鱼”《穆天子》卷五：“天子蠹书于羽陵。”郭璞注：谓暴中蠹虫。

　　冒辟疆写贾宝玉贬低甄宝玉为“禄蠹”，乃是顺治认为玄烨是个禄蠹。康熙是天子，他蠹书(暗喻)满清输掉了，把江山变更了。书与“输”相谐音。咒福临死了。康熙是冒辟疆和董年生的儿子，在《红楼梦》中有槛外人之说。康熙在祭祀时，因为其皇太子胤礽与他离心离德，康熙心中。想废除这个嗣君，所以特意把皇太子的座位移至槛外，意即不承认皇太子是自己的接班人。

　　贾宝玉说呆话，而且摆出一副呆相。说甄宝玉和他的相貌一个样。他连相貌也不要了。这就是在讲康熙继承了皇位，顺治自然要逊位，连皇位也不要了。

　　脂批写“世人谓之可杀”，即满清权贵对不是顺治的种继承了皇位，当然认为这还了得，要杀之方泄心中怒火，但是脂砚斋却不这么认为，他是“最喜”如此，因为“兴越泽吴”之计获得成功。大名又匡复了，这是求之不得的大好事。

　　“蠹”和“杜”相谐音，杜字是由木字加个土字组成。木是朱姓的图腾。木之土就是指乃是朱氏大明的江山，由于满清赌输了，被“蠹”了。所以朝代更改了。

　　且看这个“蠹”字上面形似倒过来的“虫”字，下面是一个“石”字、两个“虫”子，这就可以看看做三个虫子。康熙是皇三子，也是冒辟疆的第三子。康熙一直认为自己是个萤火虫，玄烨的意思就是黑暗中的光明。康熙小时和伙伴一直捕捉萤火虫。虫的解释是：《大戴礼记.曾子天圆》“毛虫之精者曰麟，羽虫之精者曰凤，介虫之精者曰龟，鳞虫之精者曰龙，裸虫之精者曰圣人”。康熙是麒麟，是凤凰，玄龟，是蛟龙，是圣祖，康熙是“蠹”。他拥有了石头即玉玺成为千古一帝。此萤火虫是照亮华夏大帝的圣火的传递者，使黑土地更换成了黄土地，从此华夏各民族融入了民族大融合时代，步入了民族大融合时代。华夏大地成了一统江山，砚斋最喜如此。

　　在《红楼梦》中大谈特谈“情”。把林黛玉称为“情情”，把宝玉称为“情不情”。董小婉是林黛玉，她为了情宁可牺牲自己的生命，甚至为了履行冒辟疆的嘱咐，一定要完成“反清复明”的千秋大业，她宁可牺牲自己的亲骨肉。董小宛和顺治的皇四子，当要被顺治封为皇太子时，皇世子仅存是300天就夭折了。所以在管辖如皋的通州，当时是不允许演“杀子报”的。如皋不演董小婉。顺治是“情不情”，他把王位传给了和他没有缘关系的康熙，所以称为情不情。前一个“情”字是动词，即对不应该用情的“不情”用了情，把皇权传给了玄烨继承。玄烨是草化虫，玄烨乃是虫之至精者。是至精的精者。“精”是由米字和青字组成，从文字的角度看“青”字，凡以“青”结构构成字都表示精华之意。米之核为精，日之明为晴，水之澄为清，目之宝为睛，草之英为菁，女之丽为靓，男之俊为倩，天之气为靝(天)，由此可见所有一切的人物，其宝最宝贵的素质几乎都是在借米之精者喻成“精”。而一个人在精神层面上的“精”者乃是“情”，是竖心旁加一个“青”字。

　　冒辟疆是情场上的老手。在情的写作上他是老侩。他以美人草香入手，写出了“大旨谈情”。他把情字演化至极。他把情字演化至极致，这种情文化的绘声绘色的描述使人达到了如痴如迷如醉如狂的地步。从而收到了真善美的效果，冒辟疆至真至诚的“情”，就是中华四千年文化的结晶和本质，也就是达到了“天人合一”的精神境界，让人叹而观止，领悟“情”的真正内涵。